“当我们考虑到马克思主义对女权运动者、环境保护主义者、少数民族,或对普通工人的即使是有限的关注,那么即使在最民主的政治运动中的社会主义者也会由于马克思过去的成就而尊敬马克思主义。但是更常见的是,这些运动对马克思主义是一种不友好的漠不关心的态度。”
当代这些对马克思主义的摒弃看起来也不是毫无根据的。鲍尔斯和金惕斯提醒大家注意到,“马克思主义的趋势是对社会生活中一些特殊的问题不作理论上的明确辨析”。而且由此,结果是可以预言的,它会创造除了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阶级斗争以外的所有无形的事物: “工人的需要不过是维持工人在劳动期间的生活的需要,而且只限于保持工人后代不至于死绝的程度。因此,工资就与其他任何生产工具的保养和维修……具有完全相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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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庸俗政治经济学否认工人作为人的本质,确实没有抓住内生于劳资关系内部的对人性的否认,庸俗政治经济学也不可能理解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无产阶级的地位。劳动对于资本的异化和外化,无产阶级为其自身和其生存条件之间的矛盾所驱使的愤慨,在整体中雇佣劳动者作为负面的和破坏性的一方的地位——所有这些都是一本秘密的政治经济学的书籍。(Marx,1844c:pp.270~282;Marx和Engels,1845;pp.33~37)。但是,青年马克思指出,“现在让我们超出国民经济学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