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仍然是大家多少懂得一点的民间语言,而文盲则除法语外只讲这种语言,当教育(尽管其发展是如此缓慢,由于到处学校数量太有限、公共阅读的物质匮乏和物质生活水平经常过低而受到阻碍)在居民的贫苦人阶层中相当普及的时候,克里奥尔语似乎注定迟早会列入幸存的行列。”而且,作者补充说,“对于我这里谈到的诗人们来说,问题丝毫不在于通过使用一种借来的并且不管其内在本质如何,都是缺乏外在光彩的语言,在菲列布里什派
[7]的生动别致方面一使自己变成‘安的列斯岛人’,而在要面对充满根深蒂固的最坏的偏见和越来越明显地表现得毫无道理地骄傲的白人,显示他们人身的完整性
[8]。”
如果说有个名叫吉贝尔·格拉西安(GilbertGratiant)的人用方言写作,那么必须承认这是罕见之事。而且我们还要考虑到这些作品的诗意是非常可疑的。相反,却有一些从沃洛夫语和珀尔语翻译过来的真正作品,且我们饶有兴趣地注意着谢克·安塔·迪奥(CheikAntaDiop)的语言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