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法共的主要谴责不是他们在五月或六月没有进行胜利的社会主义革命。谁也不能保证能做这件事。必要的事情是提高工人阶级的自信心和组织能力。
“法共阻止民主罢工委员会的选举。它阻止委员会之间的串连。它使工人的大多数离开工厂。那些留下来的人是在做游戏而不是在进行严肃的政治讨论。它竭力使工人与革命的大学生和年轻的工人隔离开来……
“对法共的指控,不是它没有赢得对资本主义堡垒的进击,而是它刚好把每个人挡住不让他们开始进行这一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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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布全部历史是阶级斗争史之后,它怎么能把作用说成像是
保证一般社会结合的这种样子呢?是不是正是因为马克思主义在这个问题上无话可说,我们才改变自己的立场并转到了孔德型(Comtean)或涂尔干型(Durkheiman)社会学的立场上去了呢?这种社会学实际上本身关心的就是保证或破坏社会团体结合的展现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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