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工人不是阴谋家,揭露并抨击“联合通迅社”
和路易·拿破仑警方间谍的诽谤
1870年5月4日于纽约
致《民主主义者报》编者:
4月初,作为欧洲的国际工人协会代理人的责任,我给你送上了伦敦的一次由老战士乔治·奥哲尔主持的会议的决议。我这样做,是因为格莱斯顿先生在此以前曾拒绝亲自听取他的挨饿同胞的恳求。虽然我是一个美国公民,但请允许我代表他们为你的善意致谢。
我现在向你,被压迫者的朋友,再一次请求帮助。事情是这样的:在过去的一个星期之内,这里发表了大约六封电报,谴责国际协会唆使谋害法兰西共和国前总统路易·拿破仑的性命。对于那些本身熟识现设于伦敦的总委员会成员的人,就不需要告诉他们那些话完全是虚假的、不足道的了。在法国,一个如此陈腐的警察
谣言将使政府在城市中失掉它在各县区所赢得的那么多选票。可以把Jacques Bonhomme
[4]也证明为一个很够格的摩尔根,直到选举过后为止。捏造这样的胡言,把这种愚蠢的谎言贴上“来自法国的可靠情报”标签塞给“联合通讯社”的人员,从而把他们的钱财骗到手,这真是够残酷的了。
国际工人协会的会员们并不是懒惰的阴谋家,并不打算为了推翻法国当今政府的目的,带着一面破烂的鹰旗在布洛涅登陆,他们也不想谋杀那里的任何人。因为,他们并非皇族
【71】,他们如果成功地实现了这样一个目的,就很可能会被送上断头台问斩。他们唯一的目的和宗旨,不过是要使一切生产者获得其辛勤劳动的产品,或获得其产品的公平的交换品;为了实现这一公正的目的,他们已经宣布打算在巴黎召开他们的下一届代表大会,讨论实现其愿望的适当方法问题。如果路易·拿破仑那时能够到场(这可是个疑问),那末他就会有机会(通过法国警察)来大肆没收协会的文件,而不致于非得像去年我们的代表途经法国去巴塞尔时那样,对他们进行一个个的袭击。
“国际工人协会”代理人
罗·威·休谟敬上
[5]
J.塞拉·马丁牧师已被黑人委派为他们在国际劳工代表大会的代表,该代表大会定于9月在巴黎开会。
[6]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72】
1870年4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先生,总委员会指示我在回答您上月26日的信件时说明:国际协会认为出生于不同国家的工人并不具有什么特殊的民族利益。
我们的目的之一是从工人心胸中消除还可能留存着的任何民族反感,甚至民族仇恨。所以本委员会不能赞同您的请求书中提出的那种主张。克吕泽烈将军的感情为法国警察所伤害,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各个工会给了他证书,从而引起他在他自己和驻华盛顿的法国大使之间作出一番比较的原因。驻华盛顿的法国大使必得维护一个王朝的自身利益,以及法国工商业者的财产利益。而巴黎的工人在大西洋彼岸则没有这种利益需要照看,以防受到美国工人的可能的侵犯。我们认为居住在美国的法国工人的利益,与所有其他美国工人的利益是完全相同的。
为了促进可能因语言不同或者因生活方式不同而隔离开的那些人互相联系,我们设有通讯员,他们经管这些事情,我们也委托他们管理其他事情。
与美国的联系分派给了总委员会的各个不同民族的书记。克吕泽烈将军和佩勒蒂埃先生是我们在美国的法国通讯员。他们与我们的法国书记
[7]通信。齐格弗里特·迈耶尔和福格特是我们的德国通讯员。他们与这里的德国书记
[8]通信。总书记
[9]处理英国人的通信。除了如杰瑟普这样的工会职员外,我们期望您作为我们在不同民族一旦发生误会时的通讯员,去努力把问题平息。但我们不能允许无论法国人或德国人具有一种对立于或特殊于任何别国工人的利益,而且我们总是鼓励他们去积极参加、去投身于他们住在国特别是美国的工人运动。
关于秘密社团运动,我受委托要求您在方便的时候把您的意见告诉我们,说明使得秘密活动成为必要的原因是什么。我们受嘱劝说您和友人杰瑟普公开地站出来反对秘密活动。但我们猜想有这种秘密活动的必要,要不然它就不会开始风行,而且就我们来说对这样的问题提出劝告也会显得冒昧。但是我们希望知道那些原因,并使欧洲的工人们知道它们,他们刚刚才从搞秘密活动中挣脱出来的。
您的忠实的,
总书记 约·格·埃卡留斯[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