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9日以后,革命已不知停止。它已经不再满足于唤起一批又一批人投身于地下秘密工作;它现在正在公开并紧急地在自己的战斗连、团、营和师中进行点名。它的军队的主力是无产阶级,而这就导致革命把罢工作为它进行这种点名的手段。”
“一行接着一行,一个工厂接着另一个工厂,一座城接着另一座城,人们把工作丢到一旁。铁路人员充当了罢工的雷管,而铁路线是罢工‘疫情’的传播媒介。被提出来的经济诉求几乎一下子就全部或部分得到了满足。但是,无论是罢工的开始,还是其结束,都并不完全取决于诉求的性质和它们得到满足的形式。罢工的发生并不是因为经济斗争被建立在成型的要求之上;正相反,诉求之所以被提出,是因为必须有罢工。工人必须向自己,向其他地区的无产阶级,最后向全部人民展现出自己积累的力量,自己的阶级反应能力,自己的战斗准备情况。以上这些全部都要接受革命的总检阅。罢工者自己和支持他们的人、同情他们的人、害怕他们的人和憎恨他们的人都意识到或者朦胧地感觉到,这一场罢工风暴,从一个地方席卷到另一个地方,然后又飞起来,向前猛冲去。它不仅仅是为自己出现,而是革命的意志把它派到了这片土地上。”
“这次和平的罢工,”普罗科波维奇
[35]先生在《权利》上写道,“所涉及的受害者人数比一月运动要少得多,最终
使政变(переворот)发生了,是一场
从根本上改变了俄罗斯国体(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строй)的革命。”
“历史,”他继续说,“在剥夺无产阶级其中一个争取人民权利的手段——即街头起义和街垒的同时,也给了它一个更为有用的手段,即政治总罢工。
[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