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罗曼·罗斯多尔斯基 -> 马克思《资本论》的形成(1969)
第十七章 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方法
(协作,工场手工业和机器大工业[1])
与绝对剩余价值相反,相对剩余价值不是通过延长劳动时间,而是通过降低工人的劳动力价值获得的,“因此,资本有一个内在的冲动和经常的趋势……变革劳动过程的技术条件从而变革生产方式本身……以提高劳动生产率,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来降低劳动力的价值,从而缩短再生产工人劳动力价值所必要的工作日部分。”[2]
那么,资本在它的运行中发展相对剩余价值的特殊生产方法是什么呢?
其基本方法是,协作的资本主义应用,按照工场手工业进行的分工,首先是现代机器的发展。这些都载于《资本论》第一卷的整个第四篇中,但是《草稿》中只是粗略地论及到,并且与其它问题混杂在一起谈论。
这些生产方法的首要特征是,它们使社会劳动生产力隶属于资本。如同以前指出的那样,[3]工人让渡了他的商品的使用价值和必然让渡他的劳动成果这一点,是雇佣劳动概念的内在属性。因此,资本和劳动之间的交换已经引起了“劳动和劳动产品占有权的分离”。[4]不过,工人向资本家出卖的和他受雇的是“他的个人的,孤立的劳动力”。但是,在生产过程中。他不是作为个人而是当作一个“工作机体”的肢体来使用,通过这种使用,他的劳动能力获得了新的,社会力量。[5]
其原因如下:甚至劳动力之间的简单协作也决不只是它们的量的单纯增加,生产力的增长乃是由于劳动的集体的,联合的性质。(这一点甚至更适用于工场内部的分工。)不过,在生产过程中工人的联合“不是由工人而是由资本造成的”,他们的联合“不是他们的存在,而是资本的存在。对单个工人来说,这种联合是偶然的”。[6]工人协作造成的生产能力的提高无益于工人,反而有益于资本家。(上述事实的简单结果是:“劳动生产力真正大的发展,只是从它转变成雇佣劳动的时候才开始的……只有在工人本身不能占有它的成果的条件下才开始的。”[7]因此,文明的一切进步,或者换句话说,社会生产力的任何增长……都不会使工人致富,而只会使资本家致富”,被资本家阶所独占。但是一切这种进步,都会使相对剩余劳动领域扩大,这是由于生产力的增长,——“因为资本是工人的对立面”——这一切进步也会增大“资本支配劳动的实际权力”,即资本的权力。[8](马克思在另一段话中指出:“因此,工人情有可原地把他自己的劳动生产力的发展看作对他自己来说是敌对的……。”)[9]
这样,特定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在根本上依赖于劳动的社会生产力量。而资本只能这样安排这些归它使用的力量,因为从一开始它就是一个集体力量,它本身“不能分离,而只能作为联合劳动来对待。”[10]资本主义的生产目的不是创造使用价值,而是交换价值(更确切地说是剩余价值)。因此,剩余劳动“从一开始就应大到足以使其中一部分能够重新用作资本。那就是资本就应能够“推动一定量的活动能力同时劳动”。[11]在这种意义上说,劳动力的积聚和集中,即“集聚许多劳动力在一个资本周围”,这包含在资本的概念中(这与“形式上已经完成了的资本”[12]的积累和集中有所不同,那指的是许多资本互相对立的情况下发生的,因此以竞争的地位为前提)。[13]
实际上,在资本主义生产的起点上,工人通过资本而实现的联合“只是形式上的,而且所涉及的只是劳动的产品,不是劳动本身”。这种最简单的联合在于:资本“给各种独立的和分散在各处的手工操作的织布工人、纺纱工人等等活干……可见,在这里生产方式本身还不是由资本决定的,而是现成的由资本发现的。这些分散工人的统一点,只不过是他们同资本的相互关系……工人不是和许多人相交换,而是和一个资本家相交换。……作为共同劳动(的参加者)工人在这里只是自在地存在着,这仅仅是就他们中间每一个人都为资本劳动这一点来说的,——由于这一点资本成为一个中心,——但(实际上)他们并未共同劳动”。[14]这里的集中只限于通过资本集中的交换。但是,这个阶段被迅速地消除了,一种情形很快发生了,在这种情形下,资本不再象它发现工人时那样使用他们,而是使用他们在一个企业里共同劳动。“现在资本不仅表现为工人的集体力量……而且表现为把工人连结起来,因而表现为把这种力量创造出来的统一体”——同时它造成“工人同生产条件的完全分离”,造成工人全体隶属于资本。[15]
资本主义生产最初就必须包含“许多的工人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为了生产同种商品,在同一资本家指挥下工作”的简单协作。那么,“除了同一资本同时雇佣的工人较多外,”[16]一个工厂同行会手工业的生产方式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资本不会把自己限制在工人的单纯协作上——它必定要超越这个阶段。当然,任何较大规模的生产都以这种协作为前提,从这种意义上说,简单协作仍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形式”。然而,协作在历史上却被错误地看成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发展的一个特有的,“固定的”历史时期。[17]
这是因为几乎在一开始,资本主义的早期工厂就不得不“在同一空间使用集中的工人和同时进行他们不同方式的劳动”——以致整个工厂分成若干个阶段,而每一段操作都被分配给特定的一组工人去做,这就创造了一个作为工业生产方式的资本主义工场手工业的典型形式,工业生产方式的原则形成了工场内部的分工,在那里从一开始,问题已不是产品的质,不象在手工艺生产中那样,而是大量生产,“因为目的是交换价值和剩余价值。”
因此,工场手工业作为资本主义生产的第一个历史形式,最初出现在那些“为出口、为国外市场而大批量生产的地方”,因而是出现在商业中心和沿海城市,因而工业生产“可以说自然而然以交换价值为目标”。然而除了这些大的贸易中心以外,工场手工业最初并没有“侵入所谓城市工商业,而是侵入农村付业,如纺和织,即最少需要行会技巧、技艺训练的那种劳动。”或“这样一些生产部门,如玻璃厂、铁工厂、锯木厂等等,它们从一开始就要求劳动力的大量集中……同样要求大量的劳动资料等等的集中”,并且它们是“不能以行会方式进行经营的。”[18]
然而,无论早期的资本主义工场手工业怎样通过协作和分工追求相对剩余价值,它的规律同那些“与大工业相一致”的规律决不是相同的。[19]因为,尽管分工十分发达,它的基础仍然是手工技巧一它的“特有的机器”始终是“由许多局部工人结合成的总体工人。”[20]因此,下面所作的假定仍旧是正确的:即“工场手工业中的必要劳动仍然占去整个可以支配的劳动时间的大部分,这样,每个工人所能提供的剩余劳动仍然比较少。”这可以由以下情况得到补偿:即在工场手工业中“与大工业相比,利润率较高,因而和已有资本量相比,资本积累较快”。然而,另一方面,“工场手工业所以取得这样较高的利润率,只是因为同时使用许多工人……”。因此,工场手工业中占优势的和使它具有特征的仍然是绝对剩余价值[21]这种障碍在建立使用机器的现代工业以前是无法逾越的。与工场手工业相比,在大工业中的生产方式的变革不是以劳动力为起点,而是以劳动资料为起点的。[22]这样自始就造成了工人和劳动资料之间的关系发生根本变化。从属工人的手工业,被一个“把科学思想客体化了的,它实际上是一个联合体的”“有灵性怪物”所代替,以致于单个的工人只是“作为它的孤立的附属品而存在。”[23]与简单工具相比,机器,更确切些说,自动的机器体系决不表现为……单个工人的劳动资料。机器的特征决不是象劳动资料那样,对工人的活动作用于劳动对象起中介作用;相反地,工人的活动表现为:它只是对机器的运转,对机器作用于原材料起中介作用——看管机器,防止它发生故障。这和对待工具的情形不一样。工人把工具当做器官,通过自己的技能和活动赋予它以灵魂,因此掌握工具的能力取决于工人的技艺。相反,机器则代替工人而具有技能和力量,[24]它本身就是能工巧匠,它通过它自身发生作用的力学规律而具有自己的灵魂……只限于一种单纯的抽象活动的工人活动,[25]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由机器的运转来决定和调节的,而不是相反由工人来决定和调节机器。”因此,“从劳动作为支配生产过程的统一体而囊括生产过程这种意义来说,生产过程已经不再是劳动过程了。相反,劳动现在仅仅表现为有意识的机件,它以单个的有生命的工人的形式分布在机器体系的许多点上,被包括在机器体系本身的总过程中,劳动自身仅仅是这个体系里的一个环节,这个体系的统一不是存在于活的工人之中,而是存在于活的(能动的)机器体系之中……同它相比,单个劳动能力创造价值的力量作为无限小的重而趋于消失……。”这只有当劳动资料“在生产过程内部作为机器来同劳动相对立的时候,整个生产过程不是从属于工人的直接技巧,而是表现为科学在工艺上的应用的时候”,只有到这个时候,资本主义才能获得充分发展。“可见,资本的趋势是赋予生产以科学的性质,而直接劳动则被降低到只是生产过程的一个要素。”[26]
那么,劳动资料的这种转变,以及整个生产过程随之发生的变革是怎样影响资本的价值增殖过程的呢?
在另一段话里,马克思评论说,政治经济学家们经常认为机器“节省劳动”并且因为机器的帮助“人类劳动可以制造出和创造出没有机器就绝对创造不出来的东西。”这两个论点都是正确的,但是所谈论的只是同“机器的使用价值”[27]和劳动过程本身有关,而没有论及机器在资本的价值增殖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在这里,机器的主要功能是作为一个增加剩余价值的手段而起作用。
如同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既深刻而又详尽描述的那样,机器体系的采用紧紧伴随着工作日的极度延长和对女工童工的最残酷的剥削。但是,这不是机器的内在效用——机器实质上是增加相对剩余价值的一种手段。
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节省必要劳动,以便延长剩余劳动是相对剩余价值概念的固有性质。[28]“劳动资料转变为机器体系,就是这一趋势的实现”。[29]因此,就减少和便利工人的劳动而言,说“机器体系会对单个工人有所帮助,这只不过是经济学家的一种想象而已”!(相反,由于不仅把工人转变成一种局部工人,而且把工人转变成一个机器的纯粹肢体,资本家使用机器使工人的劳动丧失了一切“独立性和吸引力”。)“相反,只有在机器使工人能够把自己更大部分时间用来替资本劳动”,通过(减少必要劳动),“把工人自己的更大部分时间当作不属于自己的时间,用更长的时间替别人劳动的情况下,资本才使用机器。……通过这个过程,生产某种物品的必要劳动最会缩短减到最低限度,但只是为了在最大限度的这类物品中实现最大限度的剩余劳动。”[30]所以,事实上,资本家使用机器的结果与资产阶级辩护土们所想象的结果正是相反;不是使工人更加自由和减轻资本家的剥削,相反,乃是资本用以侵占一个日益增大的,作为剩余劳动的工人的大部分劳动时间,并且因此加强和永久化了资本在工人身上的极不相容的力量。在下一章里,我们将论述机器的进一步的影响——所谓产业后备军的发展。但是,在这里我们必须提及这样一个事实:即“很明显,不管机器生产怎样提高劳动生产率,靠减少必要劳动来扩大剩余劳动,它只有减少一定资本所使用的工人人数才能产生这样的结果。机器生产使以前的可变资本的一部分,也就是曾变为活劳动力的资本的那一部分,转化为机器,即转化为不产生剩余价值的不变资本。[31]……可见,利用机器生产剩余价值还包含着一个内在矛盾:在一定量资本所提供的剩余价值的两个因素中,机器要提高一个因素,要提高剩余价值率,就只有减少另一个因素,减少工人人数。”[32]后面我们将会看到这个矛盾是怎样同时解决和加深的。
那么,关于机器在价值增殖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就谈到这里。当然,假使我们从纯粹的劳动过程的观点看,而不管机器的资本主义使用,机器的发展的确表现了其它方面的作用。关于这些其它方面的作用《草稿》做了如下说明:“自然界没有制造出任何机器,没有制造出机车、铁路、电扳、走锭精纺机等等。这些都是人类劳动的产物,是变成了人类意志驾驭自然的器官或人类在自然界活动的器官的自然物质,它们是人类的手创造出来的人类头脑的器官;是物化的知识力量。”机器的发展“表明,一般社会知识,已经在多大程度上变成了直接的生产力,从而社会生活过程的条件本身在多大程度上受到一般智力的控制,[33]并按照这种智力得到改造。它表明,社会生产力已经在多大程度上,不仅以知识的形式,而且作为社会实践的直接器官,作为实际生活过程的直接器官被生产出来。”[34]这不但表明“单个劳动本身不再是生产的,而且相反,它只有在征服自然力的共同劳动中才是生产的。”[35]另外,它表明机器必然发展到极度而成为自动体系(今天任何人都会想到这个包括一切的“自动化”),由于规定了工人纯粹“监督者和调节者”[36]的这个完全变化了的职能,从根本上改变了劳动过程的特性。但是上述的结果是机器的发展——虽然在资本主义条件下导致对工人的压迫——将会导致减少劳动时间,实际上为工人的未来解放展示了最可靠的前景,没有这种减少,要想废除阶级社会只不过是一句空话。[37](在第28章我们将回过来更详细地谈论这个题目。)另一方面,正是由于现代机器发展,才使得那种庞然大物的存在成为“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用适应于不断变动的劳动需求而可以随意支配的人员,来代替那些适应于资本的不断变动的剥削需要而处于后备状态的、可供支配的、大量的穷苦工人人口”;“用那种把不同社会职能当作互相交替的活动方式的全面发展的个人”,“来代替只是承担一种社会局部职能的局部个人”(象现在的雇佣工人那样)。[38]当然,这一切只有到共产主义社会才能实现;但是资本——违背情愿地——促进了这种趋势。“一方面,资本调动科学和自然界的一切力量,同样也调动社会结合和社会交往的力量,以便使财富的创造不取决于(相对地说)在这种创造上所耗费的劳动时间。[39]另一方面,资本想用劳动时间去衡量这样造出来的巨大的社会力量,并把这些力量限制在把已经创造的价值作为价值来保存所需的限度以内。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二者是社会个人发展的两个不同方面——对于资本来说仅仅表现为手段,仅仅是资本用来从它的有限的基础上出发进行生产的手段。但是,实际上它们是炸毁这个基础的物质条件。”[40]不过,这是一个超出本章范围的问题,并且是一个我们在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那章里,将会首先更加详尽论述的问题。
[1] 直到现在为止,我们已可以按照《草稿》的描述顺序进行了。然而,在本章以前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处于研究中的题目在马克思手稿的各部分中经常被论述,它分散在整个著作里。
[2] 《资本论》第1卷,第355页。
[3] 见本书第12章。
[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267页。
[5] 《资本论》第1卷,第370页。
[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83页。
[7] 《剩余价值理论》第1卷,第47页。
[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266页。
[9] 《剩余价值理论》第2卷,第573页。
[1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20—21页。
[11] 同上书,第88页。在一个生产过程中许多劳动者的结合,当然不是资本主义制度所特有的一种形式。在这里,查看一下古代社会和中世纪的工业企业中“偶尔发生的大规模的协作的使用”是充分的,奴隶和农奴实现的大规模农业也是如此。“某些工业部门,如矿山劳动,一开始就以协作为前程。所以在资本存在以前,那里的协作是以强制劳动(徭役劳动或奴隶劳动)的形式,在监工的监视之下实现的,修筑道路等等也是这样。为了承担这类工程,资本并不是创造工人的积累和积聚,而只是继承了这些。”但是,“与早期的生产体系相比,资本则使用另一种方式,”来达到这种积聚。在这里,大规模的协作“不是由于直接的身体上的强迫……;这种协作所以是被迫的,是由于生产条件是他人的财产,并且生产条件本身是作为客观的联合而存在的,这种联合等于生产条件的积累和积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21、84、89页。
[12] 参见本书第50页上的第4注。
[13] “在靠资本进行的积累以前,先有构成资本的积累,这种积累属于资本的概念规定;我们未必能把这种积累叫做积聚,因为积聚是在和许多资本相区别的情况下发生的;如果指的仅仅是资本本身,那么积聚同积累或资本的概念还是相一致的。就是说,这种积聚还没有构成特殊的规定。但是,资本一开始就作为单数或统一体,而与作为多数的工人相对立。这样,资本表现为工人的积聚,……表现为工人以外的统一体。从这方面来说,积聚包含在资本的概念中……。”《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88—89页。
[1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84页。参见该书第21~22页。
[15] 同上书,第85页。
[16] 《资本论》第1卷,第358页。
[17] 同上书,第372页。
[1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515页。
[19] 《剩余价值理论》第2卷,第583页。
[20] 《资本论》第1卷,第387页。
[21]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86页。
[22] 《资本论》第1卷,第408页。
[23]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469页。
[24] 关于前资本主义的协作形式,马克思指出:“生产越是以单纯的体力劳动,以使用肌肉力等等为基础,筒言之,越是以单个人的肉体紧张和体力劳动为基础,生产力的增长就越是依赖于单个人的大规模的共同劳动。”(因此。在埃及、厄特鲁里亚、印度等地,人们用暴力手段把人民集合起来去从事强制的建筑和强制的公共工程这种情况与“半艺术性质的手工业”是不同的:在这里重要的是,“单个人的劳动技能,而不是结合的劳动技能。”资本“使大规模的劳动技能结合起来,然而是这样结合的:大规模的劳动丧失自己的体力,而技能则不是存在于工人身上,而是存在于机器中。存在于把人和机器科学地结合起来作为一个整体来发生作用的工厂里。劳动的社会精神在单个工人之外获得了客观的存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 (下),第21页)
[25] 在这种意义上说,工人的活动“越来越成为……纯粹机械的活动,因而,是与劳动的特殊形式不相干的活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第246页。)
[2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208、212页。
[27] 同上书。第365页。
[28] 机器的特征是:“节省必要劳动和创造剩余劳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46卷(下),第365页。)
[29] 同上书,第209页。参见本书第56页上第4注中引用的《草稿》的那部分,在那里马克思强调指出,不是“由于竞争”而是“由于资本对活劳动的关系”机器的引用被发展了。(在《雇佣劳动与资本》中马克思本人认为机器起源于资本家的竞争。)
[3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214页。马克思另外特别提到,“第一个方面所以重要,是因为资本在这里——完全是无意地——使人的劳动。使力量的支出缩减到最低限度。这将有利于解放了的劳动,也是使劳动获得解放的条件。”
[31] 上述结果是“提高资本有机构成”的规律,这是一条已经由古典经济学家闸明了的规律,但是,这条规律是由马克思第一次规定了它在政治经济学体系中的适当地位。(《工资价格和利润》,《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224~225页。)
[32] 《资本论》第1卷,第446页。
[33] 参见。在《资本论》第3卷中马克思的在“一般的”和“共同的”劳动之间的区分。“二者都在生产过程中起作用,并互相转化,但它们也有区别。一般劳动是一切科学工作,一切发现,一切发明。这种劳动部分地以今人的协作为条件,部分地又以前人劳动的利用为条件”。比起来“共同劳动是个人之间的直接协作,”(即共产主义社会的组织)。(《资本论》第3卷,第120页。)
[3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219~220页。
[35] 同上书,第212页。
[36] 同上书,第218页。
[37] 参见本书第268页,第③注。
[38] 《资本论》第1卷,第538页。
[39] 关于这一点,马克思指出,“劳动时间——单纯的劳动量——在怎样的程度上被资本确立为唯一的决定要素,直接劳动及其数量作为生产即创造使用价值的决定原则就在怎样的程度上失去作用,而且,如果说直接劳动在量的方面降到微不足道的比例,那么它在质的方面,虽然也是不可缺少的,但一方面同一般的科学劳动相比,同自然科学在工艺上的应用相比,另一方面,同产生于总生产中的社会组织的、并表现为社会劳动的自然赐予(虽然是历史的产物)的一般生产力相比,却变成一种从属的要素。于是,资本也就促使自身这一统治生产的形式发生解体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212页。)
[4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第219~2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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