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参考图书·阶级斗争文献 -> 民国时期托派文艺期刊《展开》（1930年） -> 第三期（1930年12月20日）

国家工厂与社会主义底建设

更易 译



1．工业发展底动率
2．生产品的价格
3．国家计划委员的五年计划
4．苏联与国际资本主义的经济
5．从何处找出手段来呢？

一


　　“社会主义的主要物质基础，就是能够改革农业的，庞大的机器工业。”[1]

　　在目前最初的阶级和在一定的历史情况——是资本主义的锁链和世界革命还没有到来——里面，社会主义发展的物质基础就是：足以急速保证社会主义的工业化底速度。在不久的将来，至低限度，下列几个问题总得要解决解决：

　　1．国内的无产阶级底物质地位应在绝对和相对两方面都加强起来，这即是说：在业工人的数量要增加，失业工人的数量要减少；改良工人阶级底物质水淮，而且特别要将它的住居地位扩大到能接触卫生方面的标淮。

　　2．在工厂、运输机关，及电汽厂里的工作，至低限度要同全国底增大的要求与经济来源并行不悖。

　　3．应使农业在某种程度之下可能让渡到某种高度的工业基础，并且要能够保证这一高度的工业基础所需要的原料会增大起来。

　　4．对于发展生产力及技术的问题，和对于改良工人阶级及劳苦群众的物质条件的问题，苏联不应落于资本主义国家之后，反之，在最近的将来应赶过它们。

　　5．工业化应足以保护国防，而且特别要适当地发展战争工业。

　　6．社会主义者，国家，合作的元素应有系统地增加起来把前期资本主义的经济元素（资本主义及前期资本主义都一样）排斥出去，压抑下来，转变过来。

　　我们姑且不管在工厂、电汽化及运输机关方面相当的成功，然而工业化实还没有达到必需的，可能的发展。工业化底目前的动率以及指定在将来要达到的动率都显然是不妥当的。

　　我们实没有一种政策，而且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也当然不能成功出一种政策，这种政策就能允许我们随时可以解决我们的一切困难，并且准我们跳过我们的工业与文化底有系统的提倡所延长的时间。但是，我们在工业与文化方面的落后却要求我们要有一种例外紧张的努力与手段：即真实地按时地集中我们的一切财富，正确地利用一切财源以达到我们国家底最快的，可能的工业化。工厂生产品底素来缺乏，以及运输机关、电汽工业、建筑底瞠乎人民国民经济和整个社会制度底要求与需要之后，都正式地轧住了我们国家底全部商业的流通过程。这不能实现农业生产底商品部份及把这部份的商品输出到国外去。这把输入的商品局限于极端狭隘的范围里，提高生产品底价格与消费，使得Chorronetz底不安，搁浅生产力底发展。这把无产阶级及农民群众底物质条件底一切改良都停滞起来，这产生失业底可怕的成长，和毁损种种生活条件。这弄到工业国家被农业所障碍。而终于使我们的国家削弱防卫它自己的能力。

　　工业发展底不妥当的动率会转而迟延农业底发展。同时，没有农业生产力底决然的增进，没有生产了商品底一定的量数，工业化是不可能的。

二


　　工业底必然的加速度，乃是必然有系统地减低其生产品底消费，批发与零卖方面的价格，且使之与世界价格相一致。诚如这样，那里面就包含有两方面的进步问题：促进我们的工作到高度的技术基础，更加满足劳苦群众底要求。

　　现在就是要把这无意义而不堪视听的纷扰，即希望提高价格，来弄得个结果的时候了。党对于减低价格的企图在恋欲上是绝对赞成的，但是只有这一点是不够的。政策不应只给意欲来判断，倒应给结果来判断。减低价格的目前斗争底结果，逼到即如站了统治地位的团体的重要团员都提出这样的问题来：我们还不是随着这种政策而失了大宗款项么？“几万万卢布跑到哪儿去了？”布哈林去年正月间这样质问着。刘兹德克对于这同样的问题也随布氏之后而说着：“在批发与零卖的价格中间会变成出什么样的差别？”[2]随着商品底素来的缺乏，一种突然而呆笨的，假借官方的势力来减低批发的价格，这已减低了的价格大多数又不能达到工人和农民的手中，自然会贻国家工厂损失几万万卢布。在批发与零卖的价格中间，特别在私有商人的手中，这结果的差异是这样复杂到恰恰能证明在国家工厂底手中可以收得一部分贸易利润的观念。根据过去几年来底整个经济的经验，这无可置辩的结论是：要求赶快克服不平均的分配，增加工业生产品底数量，加速度的发展工业。这才是真正减低批发和零卖价格的唯一道路。这也是减低去年增高的趋向，比降低的趋向来得利害的，生产品底消费的唯一道路。

三


　　在十五次联共大会底议事日程里，这发展国民经济底五年计划底问题，应当成为提起党的注意的中心问题。这五年计划还没有得到公开的承认，而且就根据目前的形式也将难以承认。然而，它对于目前的经济领导权，在它最正规而完成的情形之中，却提供出有基本的观察。

　　根据这五年计划（1926年：1,142百万，1931年：1,205百万），“投资于工厂的资本”不会逐年增加起来。而且，这种资本以其比之以投资在国民经济方面的总额，则会由36.4%跌到27.8%，根据专家的预算而投资在工厂方面的纯然投资，依照这种计划，在同年就会约莫由200百万卢布跌到90百万卢布。但是，生产品则假定每年由4%增到9%，这是超过资本主义国家正常大进步的时期的生产率。于是绝大的利益就包括在国有土地，国有生产手段，国有银行企业，以及中央化行政机关——即是由社会主义革命方面所得出来的利益——在这五年计划里几乎找不出它的解释。

　　在目前非常不好的，工业生产品的个人消费，在五年当中，充其量只能增加12%。1931年的棉织品底消费（其消费量在战前占97%），在美国，会五倍地少过1923年的棉织品底消费。1931年的煤的消费比之以德国1926年的，会有七倍的减少，若比之以美国在1923年的，则会有十七倍的减少。生铁的消费，在德国约莫减少四倍，而在美国则减少十一倍半。电力底生产，德国会减少三倍，而美国则会减少七倍。五年末的，纸的消费会等于战前83%。所有这些东西都是十月革命后，十五年的情形。要增进十月革命底纪念底光荣，这区区的，算不得什么的乐观的计划，简直就等于你们在工作着反对社会主义的工作。五年计划所预定要减低的17%的零卖价格，就算可以实现出来，然而在世界价格与我们的价格中间也难有一致的关系，即世界的价格是低过我们的价格两倍半到三倍之间。

　　即如这减价是不会实现（不过是五年计划的预定），五年计划所计划出的工业生产品也不能抵偿我们这个国家一年在财政上所需要的400百万卢布的数目。假如你一反想到目前批发的惊人的价格在五年的过程中要减低22%——也许还要再减低些——那就曾结果出生产品的量数对于整个人民的短缺。要使不发生什么损害，那末，这样的“不均衡”，显然就包含有不断地增加零卖价格底泉源。五年计划允许农民在1931年约莫可以出高一倍半的价格而享受战前工业商品量。至对于大工厂里的工人，这五年计划则允许在五年末的，徒有其名的工资底下，可增加33%，这种增加当然没有到连这样减低了的价格的商品，亦都得不到的人。在供给与需求中间的不均衡，依照国家计划委员会的计划，要以提高工人目前所支的付地租最两倍半，即一年约莫可以增加400百万卢布而克服下去。眼看生活优裕的一部份人民的购买力增加起来了，计划委员会底官僚们便打算以停止工人底真正的货银来纠正那样的情形。我们难以相信工人国家底负责机关竟会提出这样的方法来恢复市场底均衡！所有这样的观察方法必然使得一般消费的人会在铲除国外贸易底垄断底毁灭行程中，再找一条出路！

　　五年计划里所要建筑的由六千到七千里（这一里约等英国，6629Mile——译者）的铁路——这还比不上由1895年到1900年五年中要建设一万四千里的铁路——这不单站在社会主义工业化底观点，即如就站在主要省份底最基本的经济要求方面说来，都是意味着危险的不敷。

　　不晓得是走这条路呢，还是走那条路———这样的迷路，就是国家机关实在领导我们的经济发展底真正的态度。这就是我们目前的领袖底政治路线所怎样地实在地表示出来的东西。

四


　　摆在面前的，两种不能调和的、可怕的社会制度——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长期斗争中，其结果，在最后的分析，会给每个制度底下的劳动底相对的生产力决定下来。而且这在市场条件之下，也可以给我们国内价格与世界价格的关系测定出来。就因为这基本的事实，所以列宁在他最后的一次讲演有意地警告党道：“将来的‘问题’应以俄国市场和世界市场来解答，说到这世界市场，我们屈服于它，我们为它所束缚，我们也不能解决它的压抑”。[3]根据这个理由，布哈林所谓我们无论在什么制度，即甚至于螺旋的制度，都可以走到社会主义的观念，简直是小资产阶级的玩弄笔墨。

　　我们不能逃开资本主义的环境，这资本主义环境已经在各民族里布满了独占的经济。完全因为它的独占，所以，这样一种经济就会逼极端地走上迟缓的前程，而结果会碰到不是软弱，倒是强大的压抑，不单是资本主义的陆军与海军的“干涉”，且最要者倒是贱价的资本主义的商品。

　　国外贸易底独占，当资本主义国家达到更高度的技术时，对于社会主义者努力底生命，乃是种必然的武具。但是，在目前正在建设的社会主义的经济，唯有在它还以技术问题，生产消费，生产品底质量与价格而仍与世界经济相接触时，才能保障这种独占。经济领导权的目的不仅是在不可避免地减低商品价格的水准及提高其速率的，闭关的，自足的经济，而倒是相反的——对于世界体系，各方面都有增高我们的，相对的重量，这非把我们的动率提到最高度则不能成功。

　　对于这点，有几个必需的问题：

　　1．要理解我们出口货底巨大的意义，现在是可怕地落在我们整个工业发展之后，（苏联底关系，在世界商业事件底篇幅中，已经从1913年的4.22%，到1926年时，减为0.97%了。）

　　2．要特别变更我们对于富农Kulak的政策，不然，他们不能利用这种政策而以重利积蓄原料来阻碍我们的，社会主义的出口货。

　　3．要以工业化底方方面面的加速度，及要以加强我们经济底社会主义的元素与资本主义的元素对比来发展我们的债券对世界经济的关系；在最近的将来，不要分散我们的有限的积蓄，倒要逐渐以深谋远虑的计划而把它过渡到一种新生产形态来，这新生产形态能保证最必需而最有利益的机械在第一个时机中可有大量的总数；要有计划地利用世界资本主义的技术底或功来巧妙地、熟思地补充，激增我国自己的工业。

　　把我们的希望停止在孤立的社会主义的发展及与世界经济动率独立上面，就是曲解着整个的观察。他把我们的计划的优势置开在路旁了，它对于我们同世界经济关系底正确的定规没有提供出引线。我们没有方法来决定我们自已应生产什么，和应向外面买进些什么。对孤立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作坚决的反对，在这几年的行程中，意味着：不可比拟地更浪费着我们的财源，更急速的工业化，更有计划有势能的增进我们自己的机器的建设。此外，他还意味着更急速的增进在业工人的数量和真实的减低价格——在世界里，这是加强苏联在资本主义环境里的势力。

　　在封锁和战争底状态中，与世界资本主义发生了关系的我们的债券不会陷于危险中么？这个质问底答复可以从上面所说过的一切引申出来：

　　战争底准备，不消说是需要我们来创造我们认为必需的国外原料，并且要赶快组织根本上必需的新工厂——例如生产化学里面的铝等等。但在长期而可怕的战争情形中，最紧要的东西就是：要有发展到最高程度，能生产大量的生产品，且能急速的由这种生产品转变到那种生产品的国家工厂。最近的过去已经怎样地证明了有这样高度的工业的国家，例如德国，虽与世界市场结下有千头万绪的网，然当战争与封锁一起而整个世界马上断绝了它时，它仍然有巨大的生命力和反抗力。

　　随着我们的社会主义的建设底无匹的利益，当这个“和平”时期，我们便可以利用世界市场而加速我们的工业的发展，而且我们也可以尽善尽美的准备与武装来同这样的封锁或战争周旋。

　　无论哪一种国内政策，其本身对于我们都解脱不了我们同资本主义锁链底经济上、政治上及军事上的危险。国内问题之所以要施用适当的阶级政策。使工人阶级与农民发生好的相互关系而加强我们自己，不外是在社会主义的建设的路上愈推动得远则愈好的意思。苏联底国内财源是丰富的，而且也能使这个有完全的可能。苟能为着这个目的而利用世界资本主义市场，那我们便可以把我们的，基本的，历史的策划同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底进一层的发展，联紧起来。这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在某几个主要的国家里，将会打毁资本主义锁链底某几个环圈，且能解除我们所担负的军事上的重荷。它在技术底领域内，会广大地加强我们的力量；它在城市和乡村，在工厂和学堂里，则会加速我们的全部的发展。它会给我们以真实地缔造社会主义——即没有阶级的社会，而这社会是建筑在最进步的技术，和在劳动者与利用劳动者底生产品的一切成员都平等——底可能性。

五


　　对于这个问题：由于更勇敢地、更革命地解决真正工业化问题和更急速地提高大众文化问题——这两个问题的解答都系于社会主义者的独裁——而来的从何处找出手段来呢？作下列的答复：

　　治本的方法就是采用度支、信用、价格底正确的用途来再分配国家的丰收。至于治标的方法则唯有正确的利用我们的债券与世界经济发生关系。

　　1．根据五年计划，国家与地方两方面的度支，在五年间会由6万万增加到8.9万万，并且到了1921年时，就会达到国家丰收底16%。这国家丰收比之于战前时，沙皇的18%的度支，还是小部份。工人国家底度支比之以资产阶级底度支，其在国家丰收方面，不单可以而且应当占更大的部份。不消说，这样才是真正社会主义，而且就随着民众教育方面的增加的费用，这才会无匹地分派更大宗的类项于国家工业化方面。这由度支至工业化的需求的单纯的支用，在这将来的五年中，每年都要能够，而且也应当由500百万增到1,000百万。

　　2．税收制度不应随着农民和一般新资产阶级底上层阶层中间的增大的积蓄而保留下来。税收制度必需：从私人企业与超过150-200百万卢布（不是目前5百万卢布）的领域内的，所有一切的，过限的利润都应征税；B．为着要加强我们的出口货，要依照富农的水准而征税，约莫要建筑10%的农民设备，这种设备所征收的，不应少过150百万勃德（Puds）。这应以公债的形式来征收，即是把公债给那些在1926-1927年时已经达到了800-900勃德的商店，而且这样的商店也大部份集中于农民底上层阶层底手中了。

　　3．事实上必须要实现有计划底坚决的政策，减低批发与零卖的价格，减小这批发与零卖的价格中间的差异。这应以这样的方法：减低价格扩大工人和农人的消费对象，而实现出来。（不应有混杂的质量来实行此事，不要说目前所实行的价格已经够低了。）这价格底减低不应制夺国家工厂的必须的蓄积，而且大部份还应根据减低生产费用，避免“意外”消耗和灭杀官僚工具而发展出来。更伸缩自如的减价政策，更适于市场境况，更合于个人化——即是更能考虑到各种生产品底市场境况——就会在国家工厂底手中，保留在目前一般地是滋荣私有资本和商业寄生主义的大宗款项。

　　4．根据斯大林和李可夫底五年计划的，每年可以产出由300百万卢布到400百万卢布的宣言，这被假定的经济统治时期，事实上，完全给我们以一种毫无意义的结果。这经济统治时期是种阶级政策底问题，而且只有在直接压抑某种民众之下才能实现出来。工人们应当放起来实行这种压抑。要每年以400百万卢布来减低不生产的消耗，这是完全可能的。

　　5．能巧妙的利用这样的武具：国外贸易及国外信托底独占，准备收得技术的帮助的让与及合同等等，都会有助于国家的丰收。它同样会天大地增加我们自己的经费底便宜，例如利用新技术，加速我们的发展底整个行程，添助资本主义环境里底我们真正社会主义的独立。

　　6．从顶上到底下的选择人员问题和在这些人员中间要有适当的关系问题，在某种范围看来，是种财政问题。愈坏的人员，所需的钱财便愈多。官僚统治是反对好的人员，且反对其中的适当的关系的。

　　7．我们目前的经济领导权底尾巴主义，实际上，就等于失几千万万卢布。这是我们支付给短见、矛盾、无价值的狭隘的办法，及落后的举动的价格。

　　8．征税的收条单独是遮不住我仍继续发展的，我们的国民经济之要求。信用在国民丰收底分配当中，应变成为更加重要的杠杆，且在社会主义建设底路上，应假定为最坚定的价值层，最健全的流通的货币。

　　9．局限于空想而重利贷借底范围里面的，以前的，我们的阶级经济政策，会使政府和信用制度易于从事集中私人的积蓄。这也可以利用长期的信用方法，来使我们的金融有无匹地扩大起来的可能。

　　10．政府销卖白兰地酒（Vobka），一开始就发生出一种经验，并且发生出自白兰地酒方面得来的丰收，大部份要用在工业化，尤其要用在五金的工厂里的观念。事实上，工业化就因为国家售卖白兰地酒，才丧失了信用。我们必要承认经验是完全不成功的。在苏维埃建设之下，国家售卖白兰地酒，不仅在私有工厂——例如沙皇主义——底观点看来是没有利益的，即如大部份是从国家工厂底观点看来也是没有利益的。工人底加倍怠工，不留心，制造有缺点的生产品，增进工厂的意外事故，如火烧、打架、损伤等等一一这些事体总结起来，每年都总有几千万卢布。国家工厂在白兰地酒方面所受的损失不亚于从白兰地酒方面所收得的度支，且数倍于许多其他工厂根据度支方面的收入。取消国家销售白兰地酒，在最近的时间（两年至三年）内，将会机械地提高工业化底物质与精神的两方面的财源。

　　这个问题：从何处找出手段来呢？就是这样答复。说工业化之不能迅速进行是直接由于财源之缺乏，是不正确的。手段虽缺乏，但却是存在。现在所需要的就是正确的政策。

　　国家计划委员会底五年计划应被坦白地反对，而且，在根本上，应被罪以不适合将“新经济政策底俄罗斯转变到社会主义底俄罗斯”。我们应在行动上来重新分配各阶级间的赋税负担——加重富农和小商人，解松工人和贫苦的民众。

　　我们应当减低相对重要的简接税。我们在最近的将来，应废除国家出卖白兰地酒。

　　我们应当增加筑铁道及运输机关的经费。

　　我们应当增加国家工厂的经费。

　　我们应当再来使放弃了的森林工业健全地恢复起来，这森林工业可以而且应当成为巨大的丰收底泉源。

　　我们应当保护货币单位之无条件的坚固。Chervonetz之坚固，一方面需要价格之减低，他方面则需要度支之充裕。发行纸币来补充度支之不足，应当被不允许的。

　　我们应当严格地有目的的度支，这个度支不应有缺短，不应有太过辛涩，即要消除一切额外的或意外的事体。

　　在1927-1928底度支里面，我们应当地增加国防（特别是战具工厂），一般的工厂，电汽化，交通，建筑房舍，及引导农业之集中的设施方面的支出。

　　我们当坚决地反对不赞成国外贸易之独占的一切企图。

　　我们应当采取一种坚固的行程朝向到工业化、电汽化，以及合理化。但这种坚固的行程应基础在增加技术力量及改良群众底物质条件上面。


注释：

[1] 《列宁全集》十八卷，第一章，316页。

[2] 1927年3月3日出版的政治局底报告，20-21页。

[3] 《列宁全集》十八卷，第二章，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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