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母亲的颂歌
象光辉、挺立的棕榈树[2]那样崇高, 母亲们带着有羽饰的女帽, 在苦难深重的窄路上徘徊。 她们既不哭泣,也不叹息! 她们跟着罪恶曳着黑影在爬行, 一声声凄厉的警笛 搅碎她们创痛的心灵! 横冲直撞, 杀气腾腾, 打手们在荒凉的街上巡行; 在寂静的拂晓, 一次又一次敲打她们的大门; 象狗一样,搜寻那些受迫害者, 搜寻我们的伙伴! 祖国有时把他们掩护住了, 让他们工作更加安全。 打手们闯进屋来。 有时就把他们架走, 凶狠地用枪托敲打推搡。 这时,坚强的母亲们闪着坚强的目光, 把拳头和话语扔到 无耻的强盗们无耻的脸上! 她们看到儿女的躯体 吊在缄默不语的树上! 在那儿,他们的躯体象停了的钟摆, 象支离破碎的盾牌,体无完肤 象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浑身血污。 就在那凄凉的小道上, 黑夜撒下惊惶的罗网; 就在那阴森的沟渠里, 恐怖披上黑色的衣裳; 她们,崇高的母亲们, 继续把自己刚强的儿女 贡献给屈辱的祖国,去砍断枷锁! 继续把自己智慧的儿女 贡献给屈辱的祖国,争取自由解放; 在血腥屠杀的时刻,她们看到 自己的孩子壮烈牺牲, 被掌刑者折磨至死, 被刽子手凶残地杀害: 她们看到孩子们被关进监狱, 被投入冷酷的地牢, 那些血腥的独裁者和最卑怯的暴君, 给他们敞开了牢狱的大门。 高贵的母亲啊,忍受着苦痛的煎熬, 她们默默地,沉着地走近罪恶和恐怖的铁窗, 高傲的头颅高高仰起, 不让呜咽的泉水喷射, 不让痛苦的河流外溢! 从此,风暴愈来愈猛烈。 就在那个时刻, “格拉玛号”来到了红滩[3]。 她们,崇高的母亲们, 不再流泪,不再悲伤, 只有顽强而深沉的呐喊: 跟随菲德尔,登上马埃斯特腊山, 深入它的内脏! 但是,为了伟大的战斗, 为了英勇的地下工作的需要, 她们也毅然留下,留在 阴霾密布、罪恶横流的城市里。 在那儿,她们的儿女也在无畏地战斗, 在嘲笑伏击者,搜捕者! 啊,母亲们,她们看到 经过血和火的风暴的洗炼, 出现了洁白无瑕的祖国,曙光照耀的祖国, 她们的儿女为了美好的生活而缔造的祖国。 在我们祖国纯洁的胸脯上, 出现了建立爱情的劳动, 出现了车间,工厂,合作社和人民农场, 伴随着富有生命力的古巴母亲的心脏 在欢欣舒畅地跳动, 伴随着在苦难的历程中, 在阴暗的早晨和更阴暗的夜晚, 会见到自己清白的儿女洒尽热血的 英雄母亲们的心脏在跳动。 当那些冥顽而又下贱的雇佣兵 身佩卑鄙、野蛮的帝国主义护身符, 象乌鸦呕吐的肮脏东西, 被恬不知耻的美国佬 赶上长滩和桑·布拉斯的时候, 母亲们,面对着那群肮脏的蛆虫, 坚硬得象纯钢[4]一样! 她们看到 自己卓越的儿女—— 强大的起义军和强大的民兵, 直杀得敌人片甲不留! 在那里,母亲们,带着英雄的微笑, 带着革命志士的微笑,看到 她们的儿女,革命的力量 用鲜血铸造了圆柱和飞檐, 以表彰吉隆滩的荣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