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列宁 -> 《列宁全集》 -> 第20卷 致中央委员会 (1911年1月22日〔2月4日〕以后) 对我们的申请,流传着(取消派-呼声派也在故意散布)一些谣言。我们认为有责任针对这些谣言简单地谈谈事情的实质和我们的看法。 从形式上看,情况是这样的:在1910年1月全会上,布尔什维克派和党签订了协定。根据协定,如果其他派别解散,我们布尔什维克派也保证解散。但是这个条件没有实现。于是我们就重新有了同“调和派”领袖托洛茨基所鼓励的自由派和无政府主义者进行斗争的自由。对我们来说,款项的问题倒是次要的,虽然,我们肯定不准备把我们这派的款项交给取消派+无政府主义者+托洛茨基的联盟,也决不放弃自己向国际社会民主党揭露这个联盟,揭露它的财政“基础”(即托洛茨基和呼声派加以保护而不让揭露的臭名远扬的前进派“基金”)等等的权利。[注:我们出席全会的6人受权代表布尔什维克派。6名代表当中,我们现在有4名:3名在巴黎,1名是梅什科夫斯基的(书面)委托人。如果梅什科夫斯基突然想要收回委托书,那么我们就要征询在伦敦当选的其他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59]的意见,也要征询在工作中有威望的布尔什维克的意见。] 实质上,我们对促使党瓦解的行动概不负责,因为党的瓦解是“调和主义的”(即纵容呼声派-自由派和前进派-无政府主义者的)政策促成的。还在中央机关报第12号出版以前,我们就正式地和公开地向党发出警告,在《反党的取消派的〈呼声报〉》这个单页中指出了反党阴谋[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9卷第201—209页。——编者注]。 如果有人觉得这些话言过其实,那么种种事实已经充分地、确凿地证明我们是对的。取消派-自由派从党外得到了加强,建立了同社会民主党完全敌对的派别(《我们的曙光》杂志、《复兴》杂志、《生活事业》杂志[60]),这个派别正准备破坏党在第四届杜马选举中的工作。呼声派从中央机关内部破坏和阻挠工作,从而帮助了波特列索夫之流先生们及其同伙来瓦解党。中央委员会国外局这个唯一的常设的实际机构之所以落到取消派手里,部分原因是崩得和拉脱维亚人的软弱无能,部分原因是这些民族组织中的取消派分子直接帮助了呼声派。中央委员会国外局不仅没有做过一点事情来联合国外的护党派,不仅没有做过一点事情来帮助反对呼声派和前进派的斗争,反而为无政府主义者的反党“基金”和自由派的各种勾当打掩护。 前进派由于托洛茨基和《呼声报》的“调和主义的”支持而形成了一个有交通联络、代办机构的派别,并且从1910年1月全会以后加强了好多倍。 在全会上已经非常明显地露出苗头的东西(例如托洛茨基+呼声派对无政府主义党校的袒护)充分发展起来了。自由派和无政府主义者的联盟在调和派的帮助下,无耻地从外部破坏残存的党,并从内部促使它瓦解。玩弄“邀请”呼声派和托洛茨基分子参加中央机构的把戏,是要彻底削弱本来已经削弱了的护党派。 我们对这种把戏概不负责,我们将不管它而执行我们接近普列汉诺夫派并同上述联盟进行无情斗争的护党路线。不言而喻,如果中央委员会能在俄国国内召开全会,在俄国国内恢复中央机构,在国外建立一个党的组织基地(来代替取消派操纵的中央委员会国外局),并且开始反对自由派和无政府主义者,那么,我们一定会千方百计支持中央的一切步骤。 最后就“调和派”用以吓唬人的分裂问题谈两句。现在事实上已经完全分裂了,因为波特列索夫派和前进派完全分离出去了,并且任何人也不会使他们回到党的路线上来。如果中央委员会坚决谴责他们这些自由派和无政府主义者,法律上就不会分裂,因为他们不能为自己的路线辩护。如果中央机构不再玩弄“邀请”波特列索夫的奴才自由派(呼声派)和前进派的把戏,那么法律上就不会分裂,并且工人最终会把前进派和波特列索夫派统统抛弃。其他政策只能鼓励波特列索夫派和前进派,而使分裂延续下去。至于我们这些布尔什维克派的全权代表(其领导作用受到了1910年一月全会的承认),则完全不能奉行这种“其他”政策。 在全会上同中央委员会签订了协定、 也有全权(并受梅什科夫斯基委托) 废除这个协定的布尔什维克派代表
注释: [59]指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五次(伦敦)代表大会(1907年4月30日—5月19日(5月13日—6月1日))上选出的中央委员会中的布尔什维克委员和候补委员。代表大会选出中央委员共12人,其中布尔什维克5人:约·彼·戈尔登贝格、尼·亚·罗日柯夫、约·费·杜勃洛文斯基、伊·阿·泰奥多罗维奇、维·巴·诺根;中央候补委员共24人,其中布尔什维克10人:列宁、亚·亚·波格丹诺夫、格·叶·季诺维也夫、列·波·克拉辛、伊·阿·萨美尔、阿·伊·李可夫、维·列·尚采尔、加·达·莱特伊仁、维·康·塔拉图塔、瓦季姆。——[105]。 [60]《生活事业》杂志(《Дело Жизни》)是孟什维克取消派的合法机关刊物,1911年1—10月在彼得堡出版,共出了9期。——[1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