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道:“工人们自发地执行的正是这样一条路线。他们十分热情地参加了伟大的十月和十二月的斗争。他们十分清楚地看到,只有通过这种直接的革命斗争,他们的状况才会有所改变。现在他们所说的,或者至少他们所感觉到的,就象一位织布工在给他的工会机关的信中所写的一样:工厂主夺去了我们的果实,副工长仍旧象过去一样嘲讽我们,
你们等着吧,1905年还会来的。
你们等着吧,1905年还会来的。这就是工人们的想法。对于工人来说,这一年的斗争提供了
怎么办的范例。对于知识分子和变节的小市民来说,这是‘疯狂的一年’,这是
不该怎么办的范例。对于无产阶级来说,研究和批判地掌握革命经验,就是要学会
更有效地运用当时的斗争方法,使这种十月罢工斗争和十二月武装斗争更广泛、更集中、更自觉地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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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谢谢你的来信。你的两点‘怀疑’是不对的。我并不是着急,但是我们的处境困难,眼看要和波格丹诺夫分裂了。真正的原因是在几次学术讲演中(绝不是因编辑工作)尖锐地批评了他的哲学观点,他生气了。现在波格丹诺夫在收罗各种分歧。他同阿列克辛斯基一起搬出了抵制,后者爱肆意胡闹,我不得不同他断绝了一切关系。
他们在抵制的经验一元论的基础上制造分裂。事情发展很快。在最近一次代表会议上不可避免地要发生争吵。完全有可能发生分裂。只要‘左的’真正的‘抵制主义’的路线获得胜利,我就退出派别。我请您来,是认为您快些来会把事情缓和一下。我们还是十分指望您在公历8月来参加代表会议。一定要设法到国外来。全体布尔什维克的旅费由我们寄去。对地方提出的口号是:委托书只发给地方工作人员,只发给真正的工作人员。恳请您为我们的报纸写稿。现在我们能付稿酬并且将准时付给。
握手。
有没有哪个出版者愿意出版我要写的一本哲学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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