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政治观点来看,维护帝国宪法的运动是本来注定要失败的。从军事观点来看,这个运动也是注定要失败的。它的唯一可能成功的因素不在德国,而在巴黎共和党人6月13日的胜利,可是6月13日的运动失败了。在这次事件以后,维护帝国宪法的运动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幕流血的滑稽剧而已。事实正是如此。愚蠢和叛卖行为彻底地毁了它。除少数人外,军事领袖们不是叛徒就是不称职的、无知的、怯懦的个人野心家。而那些少数例外的人也得不到其他方面譬如说布伦坦诺政府方面的任何支持。
[29]……对指挥官是这样,对士兵也应照此办理巴登人民身上本来具有非常好的军事素质,但是从起义一开始,这些素质就被滥用和轻视,所以就造成了我们描述
[30]过的那个悲惨局面。整个的'革命’,变成了一幕不折不扣的喜剧,而唯一能够自慰的是,在人数上六倍于我们的敌人,其胆量却比我们少六倍。
然而,由于反革命势力嗜血成性,这幕喜剧却落得个悲剧性的结局。在行军中,在战场上不止一次地惊慌失措的战士们,在拉施塔特监狱的牢房里就义时却很英勇从容。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求饶,没有一个人发抖。
[31]”(弗·恩格斯《德国维护帝国宪法的运动》,载于卡尔·马克思编辑的《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1850年第3期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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