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工人协会致《每日新闻》编辑【320】
阁下: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全权委托我来答复贵报星期一所载乔·杰·侯里欧克和本·鲁克拉夫特两位先生的信。从总委员会会议记录上可以看到,侯里欧克先生曾获准参加1869年11月16日总委员会会议,在这次会议上,他表示希望成为总委员会委员,并希望参加应于1870年9月在巴黎举行的最近一次国际工人协会全协会代表大会。侯里欧克先生退席后,约翰·韦斯顿先生提出他作为总委员会委员的候选人,但是这一提议所引起的反应使韦斯顿先生没有坚持自己的建议,而将它撤回了。至于鲁克拉夫特先生声称在投票表决宣言时他未出席会议,对此我应当指出,鲁克拉夫特先生曾出席1871年5月23日举行的总委员会会议,当时曾正式宣布,宣言《法兰西内战》的草案将在下次即5月30日总委员会例会上予以宣读和讨论。因此,鲁克拉夫特先生完全有可能决定他是否要出席有关这个问题的会议。他不仅知道,按照总委员会的通例,总委员会的正式文件都要附上全体委员的名字,不论他们出席与否,而且他还是这个通例的最热烈的拥护者之一,他曾不止一次地发言反对破坏这一通例的企图,例如在5月23日就是如此,那时他出自本意地告诉总委员会说,“他完全同情巴黎公社”。在6月20日星期二晚上举行的总委员会会议上,鲁克拉夫特先生不得不承认,甚至到这时他还没有读过宣言,只是根据报刊上的评论来判断它。关于奥哲尔先生的反驳,我只能这样说:有人专门拜访了他本人,通知他总委员会最近要发表宣言,并问他是否反对在宣言上有他的名字,他的回答是“不反对”。让社会舆论自己去做结论吧。我还能补充一点,总委员会已一致接受了鲁克拉夫特和奥哲尔两位先生的辞职。
阁下,我仍然是您的顺从的仆人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书记 约翰·黑尔斯
于西中央区海-霍尔本街256号[3]
公民阁下:
由30人以上组成的总委员会,当然不可能自己直接草拟它的文件。它不得不将这一工作委托给委员会的这个或那个委员,而自己保留否决文件或修改文件的权利。我写的《法兰西内战》这一宣言由国际总委员会一致通过,因而它是表达总委员会观点的正式文件。至于对茹尔·法夫尔之流的个人指责,则是另外一回事。在这个问题上,总委员会的绝大多数只得信赖我的正直。所以我支持一位总委员会委员
[5]的建议,要约翰·黑尔斯先生在他给侯里欧克先生的回信中说明我是宣言的作者。对这些指责,只由我一个人承担责任,我在此建议茹尔·法夫尔之流向法院控诉我诬蔑他们。卢埃林·戴维斯先生在他的信中写道:
“读到法国人彼此间这样随便地指责对方的人格卑鄙,真令人失望。”
这种教训人的话,不带有曾经常受到威廉·科贝特嘲笑的英国人身上的那种假自负的味道吗?法国的
下流报纸为警察服务,捏造最卑鄙的谣言诽谤公社社员——被枪杀的、被俘的或是隐藏起来的公社社员,英国报纸虽然表面上轻视
下流报纸,但是迄今还在重复这种诽谤,清问卢埃林·戴维斯先生,这两种报纸哪一种更坏?例如,正是在英国,而不是在法国,在整整四分之一世纪内,可以压制像戴维·乌尔卡尔特先生这样的人对已故的帕麦斯顿勋爵所提出的如此严厉的指责
【322】,要知道,在这件事上,有失体面的不是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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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