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长波、技术革命与阶级斗争周期
图2 1740-1960年基本创新的频率
图3 欧洲阶级斗争长波和经济增长长波
“萧条性”长波 “扩张性”长波 “萧条性”长波 |
长期投资不足引起可供的货币资本充裕 加速新的节约劳动和合理化发明的研究 强烈的环境变化引起利润率突然上 在世界市场上赞同货币相对稳定 利润率和资本积累率长期高涨 相对剩余价值率和技术租金的提高 新的劳动工艺的推广引起(有一段时间滞后)无产阶级 就业大量增加,增强了工人力量,减慢剩余价值率的 阶级斗争加剧,国际竞争加强。 某称霸大国的世界霸权逐渐受损;货币的过度积累使货币稳定被侵蚀 利润率开始长期下降。
企图提高剩余价值率使阶级斗争进一步尖锐化,合理化
货币不稳定性增加投资和积累率下降 资本价格下降 强调时间次序——> |
*:a、b、c、d和e指本书第3章中间部分所指出的阻碍利润率下降的五个过程。
图4 出现在资本品部门的康德拉季耶夫周期
(根据福雷斯特的图编制)
注释:
[①] 从有关这个问题的日益增多的出版物中,我们可援引下列材料:J.D.伯纳尔,《历史科学》,伦敦,1969年;S.利利:《科学史的社会方面》,载《科学史国际文献》,1949年,第28期,第376页;托马斯·S.库恩,《科学革命的结构》,伦敦,1964年;《源自科学的科学》(由莱比锡卡尔·马克思大学集体组编),莱比锡,1968年;本杰明·科里亚特,《科学、技术与资本》,巴黎,1976年;皮埃尔·帕蓬,《权力和科学在法国》,巴黎,1979年;罗伯特·B.林赛,《科学对文明的作用》,伦敦,1963年;J.阿加西,《科学的历史》,海牙,1963年;D.加博,《创新、科学、技术和社会》米德尔塞克斯,哈蒙兹沃思,1970年;彼得·温加特·赫斯伯,《作为社会进步的科学发展》,法兰克福,1972年;彼得·布尔索普,《自然科学的社会作用》,法兰克福,1973年;汉斯-耶格尔·赞德屈莱尔·赫斯伯,《马克思主义科学原理》,法兰克福,1975年。
[②] 马克思使用“一般劳动”这一范畴显然考虑到了“科学劳动”,《资本论》,柏林,1969年,第3卷。
[③] 卡尔·马克思,《卡尔·马克思文选》,米德尔塞克斯,哈蒙兹沃思,1975年,第703-704页。
[④] E.曼德尔,《晚期资本主义》,伦敦,1975年,第249—259页。还可参阅哈里·布雷弗曼,《劳动与垄断资本》,纽约,1974年,第157—166页。
[⑤] 阿瑟·克莱格,《工匠与科学的起源》,载《科学与社会》1979年,第43期,第187页。
[⑥] 哈里·布雷弗曼,《劳动与垄断资本》第132—134页。戴维·兰德斯,《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剑桥,1970年,第62—63页。
[⑦] 这当然是20世纪20年代和70年代特别是在1974—1975年的衰退以后的一个共同特征。关于第一次合理化浪潮,见林德尔·厄威克,《合理化的意义》,伦敦,1929年;还有奥托·鲍尔,《生产合理化与非合理化》,维也纳,1931年。
[⑧] 格哈德·门施,《技术的僵局》美茵河畔法兰克福,第142—145页。
[⑨] 我们可以指出追溯历史的相似性,根据戴维·兰德斯(《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第237页),到19世纪的最后四分之一部分为止:“工业革命的技术发展的可能性已经开始耗竭”。那时的投资并非因大规模的技术创新而引致。至少在早期的工业化国家是这样。对于这个问题,见H.罗森堡,《大萧条与俾斯麦时代》,柏林,1967年。
[⑩] 雅各布·施莫克勒,《发明活动的经济来源》,载《经济史杂志》,第22卷(1962年),第1页
[11] W.鲁珀特·麦克劳林,《从发明到创新的顺序及其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载《经济学季刊》第67卷(1953年),第96页。
[12] 同上注,第108页。
[13] 乔治·雷,《长周期中的创新》,载《劳埃德银行评论》,1980年1月,第21页,正确的评论:“从它对经济的影响这点看,重要的不是基础创新,而是它在工业或经济中的扩散以及它扩散的速度。只有一些有着广大基础的主要创新迅速扩散才能部分地起到触发康德拉季耶夫——或任何其它的——长波上升期到来的作用”。
[14] 见罗伯特·布劳纳,《异化和自由》,伦敦,1964年,第7—8页和W.H.阿米塔奇,《工程学的社会历史》,伦敦,1969年。
[15] 哈里·布雷弗曼,《劳动与垄断资本》,第147—149页;米切尔·阿格列塔,《资本主义的调节和危机》,巴黎,1976年,第97页(以及其后各页)。
[16] 见本杰明·科里亚特的《工场与比色计》,巴黎,1979年,第139页及其后各页。有趣地注意到的是芝加哥肉类包装工业开创了传动带生产的先例。清晰地反映了与英国、比利时、法国、德国和日本的这一进程相比,农业在美国工业化和技术的出现中所起的主要作用。
[17] 见卡尔·马克思,《资本论》,米德尔塞克斯,哈蒙兹沃思,1976年,第1卷,第13章13/3/C。
[18] 阿格列塔,《资本主义的调节和危机》,第143—145页;本杰明·科里亚特,《工场与比色计》,第227页以及其后各页;马里奥·特龙蒂,《工人与资本》,巴黎,1977年。
[19] 加雷思·斯特德曼·琼斯,《阶级斗争和工业革命》,载《新左派评论》,1975年,第35页及其后各页。
[20] 戴维·M·戈登,《滑行游戏车的上下颠簸》,载《危机中的美国资本主义》,纽约,1978年,由激进政治学联盟发表的一系列论文。戴维·M·戈登,《积聚阶段和经济长周期的阶段》,载《世界体系的政治经济学》,希尔斯,贝弗利,1980年,第3卷,由塞奇发表的一系列论文。
[21] 在戈登之前,阿格列塔注意到工人消费习惯转变在他称为“福特主义”(我们则称为“晚期资本主义”)中的作用。同样的问题见E.曼德尔,《晚期资本主义》,伦敦,1975年,第387—399页;哈里·布雷弗曼,《劳动与垄断资本》,第13章。然而,阿格列塔(像本杰明·科里亚特一样)犯了一个错误,他没有把由于劳动生产力的急剧上升而引起的实际工资的增加(并且伴随相对剩余价值生产的增加)与利润率的总趋势联系起来,这首先是资本有机构成的趋势的作用。当利润率开始持续下降时,资本对实际工资的进一步增加就产生越来越大的阻碍,尽管它的对剩余价值的实现有着正效应。
[22] 戈登(如本章注20第一条引用的)涉及到日本马克思主义者K.宇野将资本主义的“阶段理论”作为许多结论的框架,我们仅是通过托马斯·T.谢肯尼在《经济文献杂志》,1975年,第853页对它的概括了解宇野的工作。但是在那篇总结中,机械经济决定主义的相继阶段的特征比戈登自己著作中表现得更鲜明。塞基尼指出,宇野认为“基本工业技术构成这些不同阶段的主要特征,也形成了丰富多样的工业和商业组织。后者,在一国范围内唤起了经济政策(包括一些有效政策的废除),它为占统治地位的资本形式的展开奠定了基础”。从我们对这些问题的观点和明显相反的辩护观点等方面来看,在《晚期资本主义》第五章中,我们不明白“关于周期波动和长期趋势的研究小组”怎么能够得出我们忽视政治进程的重要性的结论(巴尔,《长波:文献目录评选》,第490页引用的)
[23] 法国经济学家雅凯·阿塔利,当然可视为是社会党领袖弗郎西斯·密特朗的主要经济顾问。最近他为这个论点辩护,说“危机已经结束”,利润在急剧增加,国际经济以牺牲西欧为代价,正在太平洋地区“重建它自己”(《世界日报》,1980年3月1日)。
[24] 《国家系统动力规划》,系1976年年度报告,该报告系递交给1977年3月11日在麻省理工学院举行的举办者会议的一个文件。油印稿D—2715—2,第12—13页。
[25] J.J.范杜因,《经济中的长波》(阿森,1979年)第69—74页。
[26] 杰伊·福雷斯特,《商业结构,经济周期的国家政策》,载《期货交易》(1976年)第20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