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 列宁 -> 专题〗传记·回忆·评论 -> 《回忆列宁》(第四卷)

伟大的嘱咐[1]

亚历山大·扎罗夫



  俄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第三次代表大会开幕的那一天,是共青团历史上具有重大意义的日子,那天的情景我至今回忆起来,还是历历在目。
  那是1920年10月2日。
  寒秋的暮色笼罩着阴沉、萧索的莫斯科。
  洛斯库特纳亚旅馆(在奥霍特内商场附近)的门上贴着好些传单与通令,其中有的号召大家为恢复濒于崩溃的经济而斗争,有的通知近来可能有斑疹伤寒流行。
  街上川流不息地走过一群一群青年,他们个个斗志昂扬,兴高采烈,有的高声谈笑,有的纵情歌唱。
  有一群团代会的代表正沿着特维尔大街走着。这条街就是现在的高尔基大街。当年,这条街的路面很窄而且是用圆石头铺的,中间还有电车轨道。很多代表没有走到拐弯处,便几步跳过坑坑洼洼的地方,穿到了街的对面。
  在莫斯科苏维埃广场[2]附近,可以看到,在一群代表中间有一个头发蓬乱的小伙子,上身穿看一件皮制服。他挥动着有护耳的帽子,用刺耳的嗓子富有表情地朗诵着杰米扬·别德内依[3]的诗:

  我们克服的还不是所有的障碍,
  我们要预言斗争的结局为时尚早。
  凶恶的豺狼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压来。
  同志们,我们正受到火力的包围!


  我们沿着被弄坏的人行道继续往前走,有时在全是宣传画的商店橱窗前站住脚步。用散文或者诗歌写成的宣传品号召大家打败弗兰格尔[4],把武装干涉者从白俄罗斯赶出去。
  “你报名参加了志愿军没有?”——
  色彩鲜艳的宣传画上的红军战士对我们每一个人提出这样的问题。
  对于这个合情合理的问题,我们准备在代表大会上作出应有的回答。在那个年代里,这在共青团内是理所当然的。在普希金广场附近有人唱起了《同志们勇敢地前进》。在通往小德米特罗夫卡街(现在是契诃夫街)的拐角上,有人跳起了粗犷的舞蹈,一边跳,一边唱起了歌,唱的是经过改编的歌曲《沿着小河走呀走》的副歌,副歌的歌词是我们自己填的,其中唱道:

  教士叫谢尔盖,教士叫谢尔盖,
  助祭和诵经士也叫谢尔盖,
  圣堂工友叫谢尔盖耶维奇,
  敲钟的也叫谢尔盖耶维奇,
  全村的妇女都叫谢尔盖耶夫娜,
  还有一个叫玛特辽娜·谢尔盖耶夫娜,
  他们都在一起嘁嘁喳喳地讲话。


  所有的共青团员都唱这样简单的歌曲。就是我们这些未来的诗人,共青团的歌手也这样唱。不管是在欢乐的日子,还是在悲痛的日子,歌曲始终是共青团的伴侣。虽然我们感到又冷又饿,可是还是唱着歌,宁可苦中作乐一番。这是青年的特点,因为他们能够瞻望未来。难怪歌谣中唱道:

  我们是列宁的战士,
  决不会垂头丧气。


  最后我们来到这次代表大会的会场,六号楼的大门前。门口正在检查证件,所以外面拥挤不堪,一时不能进去。这时只见一个快活的波罗的海舰队的水兵爬到一个高处,高声朗诵起马雅可夫斯基[5]的《向左进行曲》片断,他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街道:

  在那里,
  翻越过苦难的大山,
  是一片阳光照耀的幸福天地!
  越过饥饿,
  越过瘟疫的大海,
  千百万人大踏步前进!


  一个穿着绗过的敞胸棉衣的共青团员,看来是产粮区来的代表,他用引入注目的动作从包里取出一块很大的面包交给水兵。
  这个水兵激动地将这位慷慨的同志吻了又吻:
  “谢谢啦,兄弟!这对咱们整个代表团来说简直是一顿丰盛的筵席罗……”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不知是谁在笑声中挖苦了一句:
  “这里阳光尚未照耀,但却是幸福的大地啊!……”

※     ※     ※

  大厅里挤得水泄不通。
  选举了主席团之后,开始致祝词。当时关于共青团的情况大家了解得不很多。所以给共青团的祝词寥寥无几。共青团员不得不亲自出马来填补这个“空白”。
  我们衷心地相互致祝词(所谓相互就是在两个代表团之间)。乌克兰代表团给莫斯科代表团致词,接着是莫斯科代表团致答词。然后,乌拉尔代表团与彼得格勒代表团,西伯利亚代表团与白俄罗斯代表团,中亚细亚代表团与伏尔加河流域代表团依次而行。
  所有的祝词无一例外地表示向工人阶级的党致敬,因为共青团自成立之日起就宣誓要永远忠于党。革命青年在伟大的十月风暴激励下,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可是,我们青年的每一个希望,每一个理想,如果离开共产党的高瞻远瞩的英明领导,就会变成泡影。
  列宁缔造的党的智慧是灯塔,没有这座灯塔,我们纵有最美好的激情也会一事无成,也会在黑暗中离开正确的道路而误入歧途……
  这时,台上有一位淡黄头发的青年正围绕这个题目在作热情洋溢的演说,他大概是代表斯摩棱斯克代表团讲话的。
  演说刚到一半,响起了掌声。蓦地掌声大作,然后转变为长时间的欢呼。这个场面与从斯摩棱斯克来的青年毫不相干。他明白这一点,便悄悄地离开了讲台。也许,他也看到列宁已经走近主席台了。我们坐在台下前几排,所以列宁的一举一动看得很清楚。列宁进来时,身穿丝绒小领子的秋大衣,大衣敞开着,头上戴着鸭舌帽。他脱下大衣和帽子,放在椅子上,然后坐在主席台最边上的一只位子上。他与主席团中的一个人交谈了几句,便俯身看起东西来,不知是书还是文件。
  画家鲍·约甘松[6]和他学生一起创作的名画有一个毛病。画上,在离主席台不远的地方有一架黑色的,闪闪发亮的钢琴。事实上,在那个时候是不会有,也不可能有任何钢琴的。这在1920年是令人奇怪的。那时,在那个地方,在列宁身后不远,是几张供秘书记录用的小桌子。当时不知为什么没有女速记员。台上挂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两幅象。大厅里灯光相当暗淡。所以毫不令人奇怪,有几十个共青团员从最后几排位子上通过场内几个过道一下子涌到舞台前面,想近一点看看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令人奇怪的倒是,很多人,其中也包括我,一会儿之后竟然到了舞台上。有几个人甚至挤到了列宁的身边。
  这个时候伊里奇正全神贯注地继续在做自己的事。他似乎既没有听到欢呼声,也没有听到“乌拉”的喊声,而且算我们运气,他也没有发现我们擅自从台下爬到台上所引起的明显的混乱。这个错误的行动不知怎的倒是自发进行的。这样做当然并非因为台下挤而台上空。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抬起头,笑眯眯地对我们这些主席团的不速之客慢慢地打量了一遍。
  然后,他继续做着刚才停下来的事。伊里奇在发言之前的几分钟之内还在干什么呢?使我们感到惊讶的是,他在画画。他画了一幢房子,有房顶,有烟囱,还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学校”两字。
  当然,我们之中没有一个大会想到,这张图画的题目会与列宁讲话的题目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的共青团员不可能对学校这样的机关发生兴趣。国内战争正在进行。那个年头,每一个共青团员在领到俄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团证时,都同时会领到一支枪。年满十六岁的都上前线,不满十六岁的则拿着枪在后方和共产党员—起干:镇压反革命,剿匪,与破坏革命秩序的人作斗争。至于学校,真是无暇顾及。

※     ※     ※

  列宁走到舞台边上。他只是在演说之后回答问题时才使用讲台。
  代表们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没有让伊里奇开始讲话:新的欢呼声不断地爆发,各个代表团的口号声此起彼伏,高呼共产党万岁、共产党的缔造者和领袖万岁的口号声经久不息。
  场内有两三次唱起了《国际歌》。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走到一边和大家一起唱。
  然后他沿着舞台的边上走来走去。他停住脚步后,伸出一个指头对欢腾的会场做了一个警告的姿势。样子做得十分严肃,所以台下似乎开始静了下来,可是场内蓦地发出了哄堂大笑!
  原来,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伸出指头警告全场时是严厉的,然而却不能把严厉的神色保持到底,他笑了起来。列宁的笑是与众不同的,它富有感染力。这个笑宛如一颗火星很快地传遍了每一排,燃成一场欢乐的大火,笼罩着整个会场。这个笑变成青年人友好、爽朗、豪放的笑,他们的笑声是无法控制,也无法止住的。这再一次说明,我们感到无比的幸福,因为我们亲眼目睹敬爱而伟大的列宁非常乐意分享青年人的幸福。
  这时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从背心口袋里取出怀表,举过头,用指头意味深长地指指表面,意即:时间不等人,孩子们,时间是宝贵的。
  这是不言自明的。
  于是场内变得肃然无声。我们听到了列宁的声音,他开始讲话时根本不是激昂慷慨,而是平静、温和,甚至使人感到好象在拉家常,与我们促膝谈心。
  事实上,列宁在第三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就其性质来看,确实就是谈心,是一次严肃的、推心置腹的谈话,他告诉年青一代,他们一生中最主要的使命是,建设并且建成在此之前人类最杰出的人物只能设想的社会。
  “同志们!今天我想谈的问题,就是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基本任务是什么……”[7]列宁开始讲道。
  他接着指出,青年的基本任务可以用一句话来表示,全场听了为之一惊。当弄清这一句话就是要学习时,我们更为震惊。学习???那么怎么收拾当时还盘踞在克里木的弗兰格尔呢?怎么教训当时还在白俄罗斯为非作歹的皮尔苏茨基[8]的波兰白卫军呢?我们本来认为,我们第三次代表大会要学习历届共靑团会议的做法,全体代表奔赴前线,为彻底打垮苏维埃政权的武装敌人出一份力。
  可是关于这个问题,列宁却只字未提。这就是说,他毫不怀疑,即使没有我们直接的帮助,敌人也必定会被粉碎。这就是说,党对粉碎敌人这一仗已经有所准备。党高瞻远瞩,比我们看得远。列宁看到的是和平时期,新时期的生活和新的任务。
  列宁说,支援工农政权用武装斗争打击资本主义强盗是共青团的任务,我们对此理解得很透彻。他的这种说法是一种表扬。
  但是,他补充说道,当前做到这一点是不够的。
  当前应该理解下一阶段的新任务:经济的、建设的、文化的任务。光是理解还不够,还应该刻不容缓地做好思想准备,投身于完成这些复杂任务的事业中去。

※     ※     ※

  我们是第一代共青团的代表,工农的子弟,很喜欢唱: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但是,说实在的,做天下的主人这种可能性的具体概念我们是没有的。
  这种可能性变成现实的想法本身,令人感到一方面是不够谦虚,另一方面又是责任重大。
  或许,成为一个为党的事业,为人民的利益而命斗,为保卫苏维埃政权而战的战士总够了吧?
  不,不够。
  党的事业和人民的利益要求我们能够成为工程师、作家、学者、音乐家、教育家、艺术家,同时仍要不失战士的本色。为此,不仅应该有天才,而且应该有知识。
  当时,在对旧文化的态度方面,我们头脑中的思想尤其混乱。革命初期,甚至在号称无产阶级的文艺工作者中间,对于旧文化抱无政府态度的也大有人在。旧文化被叫做破烂货呀,垃圾呀,旧文化被认为是应该受嗤笑,应该给砸烂的东西。某些剧团的导演肆意歪曲俄国和外国戏剧中的古典作品,他们那些极左的荒诞不经的处理手法却博得一片叫好!
  在我们共青团的大小晚会上经常可以听到诗歌朗诵者的表演,他们朗诵的诗歌都充满着鄙视旧文化,鄙视古典遗产的狂热。
  这样的朗诵很少会遭到应有的反击。

  我们被叛逆的狂热所陶醉,
  “你们是美的刽子手”——随他们去乱叫,
  为了我们的明天,我们要把拉斐尔烧掉,
  把艺术之花踩在脚下,把博物馆砸掉。


  弗·基里洛夫[9]这种蛊惑人心的诗句,我们之中的某些人粗粗看来可能甚至认为它是革命的。
  弗·伊·列宁来出席我们的代表大会,是为了要阐明对待旧文化的态度以及建设新文化等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的。
  他深刻地、令人信服地给我们解释,没有扎实的知识,不批判地掌握过去的文化,任何新文化都是建设不起来的。
  原来,完全不应该否疋拉斐尔,不应该鄙视博物馆的宝藏。
  这一点我们是从列宁的讲话中认识到的。
  我们还认识到,在艺术的花朵中应该“踩在脚下的”仅仅是散发着腐朽、堕落气息的资产阶级伪艺术的假花。
  原来,为了我们共产主义的明天,我们应该发奋学习,掌握人类在整个历史中所积累起来的全部知识。
  不做到这一点,不可能顺利地建设新社会。列宁说到这里,同时严厉地批评死读共产主义本本的做法。
  列宁号召把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使教育和学习的每一个步骤与劳动人民的日常斗争,与人民的生活和疾苦紧密地结合起来。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在回答一个问题时,补充说明了这一思想。
  问题是这样的:
  “列宁同志!请您谈谈,农村里为什么没有车轮润滑油供应?”台下很多人认为这个问题提得幼稚,不适当,所以都笑了起来。
  可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却说,这是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与共产主义者应该是怎样的人的谈话有直接关系。共产主义者应该会回答,为什么镇上没有车轮润滑油、钉子、煤油、火柴供应。这还不够!共产主义者应该千方百计地帮助搞好我们的生产,其中也包括车轮润滑油的生产。掌握理论时,不要脱离生活,脱离人民的需要。共产主义者就应该是这样的人!
  列宁还作了关于共产主义教育、对待共同劳动的态度、竞赛、道德等方面的指示,不是一代而是几代共青团员,苏维埃青年遵循列宁的英明指示在成长,学习,取得成绩,夺取胜利。
  列宁的指示,他给青年的遗训奠定了共青团纲领的基础,同时对每个正在踏上生活、想使生活变得无比美好的胄年男女来说,成了伟大的嘱咐。
  列宁给党的遗训是,要时刻关心人民的福利,使我国每个劳动人民的生活愈来愈好。共产党始终不渝地在执行这个神圣的遗训。目前,党正扎扎实实地在完成这一历史任务:在国内创造丰富的产品以进一步提高人民的物质和文化福利。
  共青团是共产党最直接的助手,今天正十分积极地参加到完成这一崇高任务的事业中去。

  我们是英明的党的继承人,
  我们的权利是为青年争光。
  英勇劳动,为团增光,
  亲爱的人民会感到欢欣鼓舞。


  列宁点燃了我们的理想之火并且指明了实现这种理想的道路。
  “我们要把俄国这个穷困贫瘠的国家变成一个富裕的国家。”[10]伊里奇说。这时,他满脸笑容,仿佛请我们大家相信他的信念:这一定会实现的。
  我们开始抱着这种同列宁一样的理想,因为我们懂得,理想实际上是一种任务,要使这个任务得以完成,只有依靠能够预见未来的科学,即马列主义。
  成为列宁那样的理想家,意味着成为为实现理想而奋斗的战士,成为建设共产主义社会的积极参加者,成为劳动和创作的革新者,成为探索未来的坚持不懈的先锋。
  不是一代而是几代苏维埃青年遵循党的英明指示,牢记伊里奇在1920年给共青团员的嘱咐,正在成长、学习,在斗争和劳动中取得成绩。

  1920年……
  百业凋敝,饥馑,寒冷。
  秋意正浓,炮声隆隆。
  我有幸出席莫斯科的第三次团代会,
  看到伊里奇,感到无上光荣。
    青年人的心儿全都飞向他,
    人声鼎沸恰如蜜蜂嗡嗡……
    伊里奇
    今晚不谈国家大事,
    而是描绘未来的宏图。
  他用那伟大的思想谨慎而勇敢地
  引导我们穿过阴霾、度过严冬,
  前面豁然开朗,
  伊里奇把我们带到春光明媚的新天地,
  带到共产主义大厦的门前。
    我们从他这里第一次听到:
    在那严酷的年代里和平已经在望。
      我们风华正茂,
    为了搞好学习和共同劳动
    必须全力以赴。
  几十年岁月并未蹉舵,
  我们亲爱的人民
  正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列宁向我们宣告的美好的春天
  已在前方向我们亲切地招手。



载于《回忆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第3卷1961年莫斯科国家政治书籍出版社版第304—311页
(吴克礼 译 张草纫 校)





[1] 本文经作者重新审阅,增订。——编者注

[2] 即苏维埃广场。——编者注

[3] 杰米扬·别德内依(Демьян Бедный,1883年4月1日——1945年5月25日),原名叶菲姆·阿列克谢耶维奇·普里德沃洛夫(Ефим Алексеевич Придворов),苏联诗人、作家。1912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尔什维克)。30年代起遭到斯大林批判。1938年被开除出党。1945年逝世。1956年平反。

[4] 彼得·尼古拉耶维奇·弗兰格尔(Пётр Николаевич Врангель,1878年8月27日——1928年4月25日),苏俄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白匪军头目之一,曾是沙皇俄国的陆军中将,参加过日俄战争,十月革命后投靠白军,1920年初因与邓尼金不合,被排挤出白军,同年4月初在协约国支持下接任克里木白军总司令一职,当年年底,白军被彻底击溃后,弗兰格尔即逃窜国外。

[5] 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马雅可夫斯基(Владимир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Маяковский,1893年7月19日——1930年4月14日),苏联诗人、剧作家。1908年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多次被捕。1910年退党,专心从事写作。十月革命后热烈拥护苏维埃政权。20年代起受到拉普的批判。1930年自杀身亡。

[6] 鲍里斯·弗拉基米罗维奇·约甘松(Борис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Иогансо́н,1893年7月25日——1973年2月25日),苏联画家。1914年起开始作画。1922年加入俄罗斯革命艺术家协会。1931年起在大学任教。1943年加入联共(布)。1951—1954年任国家特列季亚科夫美术馆馆长。1953—1958年任苏联艺术学院副院长。1958—1962年任苏联艺术学院院长。1954—1957年任苏联艺术家联盟组委会主席。1965—1968年任苏联艺术家联盟党委第一书记。1966—1970年任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1973年逝世。

[7] 《列宁选集》第4卷第344页。——编者注

[8] 约瑟夫·克莱门斯·皮尔苏茨基(Józef Klemens Piłsudski,1867年12月5日——1935年5月12日),出身于波兰贵族家庭,1885年参加革命运动,1887年因密谋暗杀沙皇被捕,后被流放。1893年参加波兰社会党,逐渐成为该党领袖。1905年革命后,波兰社会党分裂,他领导党内右派。一战期间组建波兰军团,与同盟国一起对俄作战。波兰独立后任国家元首,1923年暂时下野,1926年5月发动军事政变,成为法西斯独裁者。

[9] 弗拉基米尔·季莫费耶维奇·基里洛夫(Владимир Тимофеевич Кириллов,1890年10月2日——1937年7月16日),苏联诗人。1905年起参加革命运动,加入了布尔什维克。多次被捕和流放。1917年入伍。1919年在莫斯科无产阶级文化和艺术组织工作。1921年发起成立全俄无产阶级作家协会并担任主席,同年因反对新经济政策而退党。1937年在大清洗运动中遇害。1957年平反。

[10] 《列宁选集》第4卷第358页。——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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